如果没有护城河的话，内容公司难道就是一个不断抖机灵去制造下一个爆款或者受欢迎产品的过程吗?　　左志坚：内容产业的护城河就是人，就好像一个爆款餐厅的总厨。张旭豪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在创业圈子里面有这样一句话——“上海人创业成不了大器”。因为服务全部是通过人来传递，非常不好标准化，难以管理，本质上它是调动主观能动性的事情。部分以非法募资为目的的互联网金融也是虚假经济的一种。

　　所以，2006年鼎晖第一轮就投了500万美元。　　本来已经不抱啥希望的红杉资本，忙不迭地又投了300万美金A轮。老板去听了几堂高大上的全网营销系统课程，回来就组建了网销部，招了好几个员工。　　在民众眼中，代表虚拟经济的互联网行业是烧钱游戏，金融业则是资本游戏。

　　张旭豪：就是这样的磨炼，每次做任何事都要赢。这种方式确实可以在短时间内营造出一种“创业有成”的假象，但如果创业项目没有优质产品为保障，最后难逃被“取关”的命运。　　因此，郑方认为，所谓的“脱虚入实”，脱的虚应该是虚假经济，而不是虚拟经济。这是我们的假设，我相信在未来几年，这一点会得到验证。